在《喚醒心中的白狼🐺: 情緒探索、從故事通往內心,讓你幸福滿滿的38篇轉念練習及暖心寓言》這本書中,提到一個寓言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養駱駝的牧人🐫,他很努力工作,卻一事無成。
某天夜裡,他做了個夢。😴
他夢見一位精靈答應要幫助他實現願望,唯一的條件是:他得具備足夠的勇氣。🧞♀️
駱駝牧人只想了一下子,就答應了。
於是精靈帶他越過山區,來到精靈生活的魔法地帶。
精靈把駱駝牧人帶到一座雄偉的大門前🚪,告訴他說:「走進去,然後選一個房間。」💁♂️
牧人期待地走入宮殿。👸
在第一個房間裡,🧞♀️精靈向他展示了一把很厲害的劍。🗡
「如果你選了這把劍,就會變成強壯的士兵💪,在每一場戰爭中獲勝。幾百年後,大家都還記得你的名字。你的選擇是要這把劍,還是再到下一個房間裡看看呢?」
駱駝牧人遲疑了一下,能讓自己萬世留芳的劍聽起來很不錯,但後面可能還有更好的。
於是他選擇去下一個房間。
第二個房間裡,擺了一本智慧之書。📖
「如果你選了這本書,你將會上通天文、下達地理,而且會成為一名偉大的智者🧑🎓,享千年盛名。你要選這本書嗎?還是再往下走呢?」
駱駝牧人心想:有智慧應該比沙場功名更有價值。這樣看來,更好的一定還在後頭,於是,他又選擇踏入下一間房間。
這間房裡,擺了一口小箱子,裡面裝的是可以帶來幸運的寶石。💎
🧞♀️精靈說:「如果你選擇了幸運的寶石,就會一輩子過著幸福知足的生活。也許沒有人會記得你是誰,不過你會替身邊的人帶來快樂,你也會因此感到喜悅。你要這口箱子嗎?還是,穿過這一扇門?」
駱駝牧人心想:這個箱子真的太棒了!但肯定還有更好的在後面等著他!
他選擇穿過那道門,結果眼前出現的,卻是原本那間家徒四壁的茅草屋。精靈、高山、藏寶箱都消失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窮。🥺
這就是一個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結果,連最珍貴的寶藏都滿足不了他,到頭來落得一場空,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這個故事跟理財目標有何關係呢?
其實,大有關係。
如果你的投資沒有目標,就會像駱駝牧人一樣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錯過許多機會。
在做投資理財時,我們可以問自己這四個問題:
一、你的目標是什麼?
二、你現在在做什麼?
三、你做的能達到你的目標嗎?
四、你該怎麼做?
你的目標是什麼?你怎麼會開始投資理財呢?我想大家可能是為想賺更多的錢。
接下來我們可以想想:賺更多錢之後呢?是想買什麼嗎?或是想達成什麼樣的生活?
想換支平占比更高的手機;想買台機車,更或者是想買台車遮風避雨;🚘
想定居在一個地方,裝潢自己的窩,不再搬來搬去租房子;🏡
想要有一個自己想從事的新領域;想要有其他的收入來支撐自己發光發熱。👨🚀
到這裡,是不是會更有一些概念,原來我做投資理財不只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賺錢之後的東西。
金錢可以讓我們達成某種目的,但它卻並非目的本身。
錢是達成目標的工具,不是目標。
這也是在設定目標時我們要注意,我們鎖定的目標不應該是一個數字。
http://pgfinnote.com/what-are-your-goals/
夢見避雨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人間福報專欄《小黑與小黃》
1973年,我三歲時,父親終於考上基隆碼頭工人,擺脫了全台打零工謀生,經濟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我們舉家從花蓮搬到基隆市中山區太白里一處山丘聚落,租一間四坪大的分租房,與其他二戶人家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一年。這個充滿簡陋違章屋房的社區,沒有自來水,當時已懷孕的母親,還必須去山上一口公井排隊打水挑回。夏季時山丘多見蜈蚣、毒蛇,經常爬進屋子,造成驚嚇,直到母親生下妹妹後,父親從實習工人升為正式工人,手頭也寬裕許多,我們才又搬到居仁里,這是另一座小山丘的社區,但有自來水,相較於太白里,居仁里區的衛生環境要好得多了。
居仁里的房子多半是木造,屋頂鋪了一層柏油防雨,但每來一次颱風,家家戶戶總要被掀掉一次屋頂,而我們這次租得是一房一廳的木造房,對比先前住得分租窄房,簡直是雲泥之別,已令兒時的我感覺特別興奮了。
居仁里住著的大多是碼頭工人,因此同學、朋友之間,也特別能融入彼此的家庭,兒時和玩伴打彈珠、抓螢火蟲、玩官兵捉強盜的記憶,幾乎都是在居仁里渡過的,在那個沒有手機、電玩的年代,唯一的3C產品,就是父親終於狠下心,耗費一個月的工資,買了一台黑白電視,哥哥和我簡直開心極了,每天吃完晚飯最期待的事,就是打開電視看大力水手千篇一律地吃菠菜、救奧麗薇。這台電視除了螢幕有小門可以開閤之外,還送一個大同寶寶的公仔,我經常抱著大同寶寶跑進跑出,向玩伴炫耀這是我的大同寶寶,很多年後,我都彷彿還聞得到橡膠製作的大同寶寶的橡皮味。
小黑、小黃是我和哥哥從山區撿來的小狗,哥哥懇求母親能夠收容可憐的小狗,但母親素有潔癖,根本不會容許家裡養寵物,我們只好偷偷養在外面。依稀記得我們還發揮巧思,用木頭、紙箱、雜草,替小狗做了一個簡陋、但還能遮風避雨的狗屋,每天傍晚放學回家,弄一點剩飯剩菜拿去餵狗,甚至連電視卡通也能捨得不看了,就蹲在小狗身邊,撫摸牠們滑順的細毛。母親雖嫌狗髒,但也制止無效,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小狗養成大狗,有時還會跟著我們回家,甚至跟著我們上學,最後母親不得不接受狗狗成為羅家的寵物身分,只要狗狗不要進來家裡就好。
我們和狗狗共渡好些年的快樂歲月,小黃是母狗,曾經生過一窩小狗,在一次風雨之夜,小黃的狗窩淹水,小黃竟將小狗一隻隻叼來我家屋簷下,用嗚咽的聲音在門口求救,我和哥哥苦苦哀求母親收容一晚,母親終於破例同意,但也只把小黃一家安置在父親搭建的廚房裡,直到天氣放晴,小黃一家依舊得回去牠們的狗窩。有一天放學回家,跑去小黃的狗窩,發現小狗都不見了,小黃顯得落寞感傷,嗚嗚哀鳴,只是至今仍不清楚是誰抱走了小黃的所有小狗。
小黑是公狗,經常像個不可一世的戰士,在我們當時瘦小的身軀看來,特別高大威武,直到有一年冬天,小黑被幾個鄰居大人綁住吊起,準備殺了烹煮,因為是在一處小廣場公開進行,包括我在內的很多孩子都跑去圍觀,整個過程令我怵目驚心,哥哥比較勇敢,向其中主事者、一位姓潘的伯伯抗議:「這是我們的狗!」
在幾個大人之間,一個孩子的抗爭,顯得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的虛弱,大人們彷彿沒聽見似的,繼續他們冬令進補的儀式。
那天晚上,我不斷夢見小黑被剝皮時血淋淋的模樣,小黑看著我的眼神,透露著無助和哀傷,而這已是四十年前的事了,至今記憶猶新。
又有一天的早晨,我和哥哥蹲在家門前刷牙,準備上學去,忽見一個大人用繩子拉著一具黃狗的屍體走過我的眼前,哥哥急忙追上去,連口腔的牙膏泡沬都來不及吐掉,仔細一看,果然是我們的小黃!我們非常難過,卻也無可奈何,哥哥並不甘心,花了幾天到處打聽小黃的死因,最後哥哥告訴我,小黃是被一位鄰居故意毒死的。
我並不清楚哥哥怎麼打聽出來鄰居毒死小黃的事,鄰居又為什麼要毒死一隻善解人意的狗狗,畢竟牠生活在我們這個里區也很多年了,有好長一段時間,想起狗狗的死,都讓我非常傷心。
無論如何,這世上不會再有人記得小黒、小黃這兩隻狗狗了,但牠們靜靜蝸居在我記憶的某個角落,與我兒時的一段歲月相互依偎,成為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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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我三歲時,父親終於考上基隆碼頭工人,擺脫了全台打零工謀生,經濟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我們舉家從花蓮搬到基隆市中山區太白里一處山丘聚落,租一間四坪大的分租房,與其他二戶人家在同一個屋簷下住了一年。這個充滿簡陋違章屋房的社區,沒有自來水,當時已懷孕的母親,還必須去山上一口公井排隊打水挑回。夏季時山丘多見蜈蚣、毒蛇,經常爬進屋子,造成驚嚇,直到母親生下妹妹後,父親從實習工人升為正式工人,手頭也寬裕許多,我們才又搬到居仁里,這是另一座小山丘的社區,但有自來水,相較於太白里,居仁里區的衛生環境要好得多了。
居仁里的房子多半是木造,屋頂鋪了一層柏油防雨,但每來一次颱風,家家戶戶總要被掀掉一次屋頂,而我們這次租得是一房一廳的木造房,對比先前住得分租窄房,簡直是雲泥之別,已令兒時的我感覺特別興奮了。
居仁里住著的大多是碼頭工人,因此同學、朋友之間,也特別能融入彼此的家庭,兒時和玩伴打彈珠、抓螢火蟲、玩官兵捉強盜的記憶,幾乎都是在居仁里渡過的,在那個沒有手機、電玩的年代,唯一的3C產品,就是父親終於狠下心,耗費一個月的工資,買了一台黑白電視,哥哥和我簡直開心極了,每天吃完晚飯最期待的事,就是打開電視看大力水手千篇一律地吃菠菜、救奧麗薇。這台電視除了螢幕有小門可以開閤之外,還送一個大同寶寶的公仔,我經常抱著大同寶寶跑進跑出,向玩伴炫耀這是我的大同寶寶,很多年後,我都彷彿還聞得到橡膠製作的大同寶寶的橡皮味。
小黑、小黃是我和哥哥從山區撿來的小狗,哥哥懇求母親能夠收容可憐的小狗,但母親素有潔癖,根本不會容許家裡養寵物,我們只好偷偷養在外面。依稀記得我們還發揮巧思,用木頭、紙箱、雜草,替小狗做了一個簡陋、但還能遮風避雨的狗屋,每天傍晚放學回家,弄一點剩飯剩菜拿去餵狗,甚至連電視卡通也能捨得不看了,就蹲在小狗身邊,撫摸牠們滑順的細毛。母親雖嫌狗髒,但也制止無效,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小狗養成大狗,有時還會跟著我們回家,甚至跟著我們上學,最後母親不得不接受狗狗成為羅家的寵物身分,只要狗狗不要進來家裡就好。
我們和狗狗共渡好些年的快樂歲月,小黃是母狗,曾經生過一窩小狗,在一次風雨之夜,小黃的狗窩淹水,小黃竟將小狗一隻隻叼來我家屋簷下,用嗚咽的聲音在門口求救,我和哥哥苦苦哀求母親收容一晚,母親終於破例同意,但也只把小黃一家安置在父親搭建的廚房裡,直到天氣放晴,小黃一家依舊得回去牠們的狗窩。有一天放學回家,跑去小黃的狗窩,發現小狗都不見了,小黃顯得落寞感傷,嗚嗚哀鳴,只是至今仍不清楚是誰抱走了小黃的所有小狗。
小黑是公狗,經常像個不可一世的戰士,在我們當時瘦小的身軀看來,特別高大威武,直到有一年冬天,小黑被幾個鄰居大人綁住吊起,準備殺了烹煮,因為是在一處小廣場公開進行,包括我在內的很多孩子都跑去圍觀,整個過程令我怵目驚心,哥哥比較勇敢,向其中主事者、一位姓潘的伯伯抗議:「這是我們的狗!」
在幾個大人之間,一個孩子的抗爭,顯得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的虛弱,大人們彷彿沒聽見似的,繼續他們冬令進補的儀式。
那天晚上,我不斷夢見小黑被剝皮時血淋淋的模樣,小黑看著我的眼神,透露著無助和哀傷,而這已是四十年前的事了,至今記憶猶新。
又有一天的早晨,我和哥哥蹲在家門前刷牙,準備上學去,忽見一個大人用繩子拉著一具黃狗的屍體走過我的眼前,哥哥急忙追上去,連口腔的牙膏泡沬都來不及吐掉,仔細一看,果然是我們的小黃!我們非常難過,卻也無可奈何,哥哥並不甘心,花了幾天到處打聽小黃的死因,最後哥哥告訴我,小黃是被一位鄰居故意毒死的。
我並不清楚哥哥怎麼打聽出來鄰居毒死小黃的事,鄰居又為什麼要毒死一隻善解人意的狗狗,畢竟牠生活在我們這個里區也很多年了,有好長一段時間,想起狗狗的死,都讓我非常傷心。
無論如何,這世上不會再有人記得小黒、小黃這兩隻狗狗了,但牠們靜靜蝸居在我記憶的某個角落,與我兒時的一段歲月相互依偎,成為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