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寫原則》
在跟先生正式交往前,我洋洋灑灑寫了一封信給他,上面列滿了自己的鐵則。我以為這是成熟的表現,如果可以接受這些,我們就在一起,如果沒辦法,不勉強,別浪費時間。
先生回信說,好,沒問題。(之後我才曉得,他看到那封信時,不禁倒抽一口冷氣,覺得這女生有夠難搞。但能夠在我這艘賊船上、與我相安無事多年,全賴他無條件地接納這些原則。而部分關鍵原則,我們的想法不謀而合。)
這些往事,幫助我以更具血肉的觀點,重新觀看與書寫49號閘門的功課。當年自認理智的大人行為,深受49號閘門「入吾門、守吾法」的本位意識左右,檯面上標榜互相尊重,真相是,若你不聽我的,慢走不送。
49號閘門又座落在我的紅金星,形塑了我很難察覺的底層價值觀。在愛裡,溫存與鴨霸並存,因為太害怕被對方拒絕,也難以承受未知的後果,所以乾脆先搬出自己的原則,拒絕你靠得更近再說。這是我避免受傷的一種防禦機制,工作上也不例外,我發現我很常說,OK,我的原則是…,一開始就要招降納叛似的,確認誰是同路人,非我族類者,便斷然遠之。
維護原則,需要權力來撐腰,所以,49號閘門才會被定位在酋長的角色。對於這件事情,我想坦承的是,無論我表面上看起來多麼開明,階級秩序,我始終在意,並且形成了隱晦的潛規則。舉例來說,在職場,我的原則是,新人要有基本的禮貌,會議結束後,桌椅、垃圾、投影設備,該懂得自動收拾,更別說和主管一起外出開會時,怎麼會讓主管穿著裙子跨坐在中間逼仄的位置,甚至連主動付車資的眼色都沒有?
我用這些原則,來評斷新人值不值得我投入心血,甚至,過不過得了我的試用期。
再深一層來說,我的49號閘門位在四爻,這是一個對外開放的爻位,然而,「革命」的範圍,卻不見得廣披社會,我並不熱衷改革運動,雖然關注某些社會議題,但不會義無反顧站到前線,我真正在意的事情,很單一、很固著,像是:確保資源不致匱乏(關係中,雙方經濟獨立,誰賺得多,誰就負擔得多。)、請勿侵犯禁忌底線(我會敬重對方的父母,對方必須理解與捍衛我是獨立個體的事實,我是媳婦,但不是從屬。)、價值信念一致(婚後,自己的家庭優先。孩子很重要,但永遠不會取代我們在彼此心中的第一優先。)
哈哈哈。有沒有機車。個體設計濃烈的我,組織家庭的原則,不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而是要求家庭不能夠折損了我。我想,這就是49.4為什麼被稱之為「平台」吧。一棟房子裡面,四爻是二樓的地板,我心中固守的雷池,就是位於這座房子裡,相對私密與核心之處,只有真正服從與接納的人,才站得上二樓的地板。
如若不然,這塊方寸之地,便成為我大興家庭革命的平台,直到我在資源、底線、價值的原則上,和大家達(卸)成(甲)共(投)識(降)為止。所謂「對社會上的需求,有潛在的敏感度」,其實是相當特定、通常也很執拗的需求,源自於我認為家族的二樓地板上,需要甚麼樣的資源,而跟社會的需求無關。
寫到這,想到有趣的事。我們裝潢新家的時候,先生把設計大權交付給了我(well,面對49號閘門,我相信他毫無選擇)。我們大部分的觀念雷同,唯獨我很堅持要有玄關,一定要有,而且玄關與客廳的帷幕,要用木作切割成樹枝的形狀。
因為,我覺得玄關是一間房子的臉面,如同我視沙發為空間的心臟,除了基本的收納,玄關應該要有引人入勝的美感,不要千篇一律那麼死板,我希望透過樹枝狀不規則的縫隙,為起居空間保有一點隱私和童趣。
先生實在不懂,他認為我們又不是住在森林裡,空間保持開闊不是很好嗎。我們在49.4的「平台」上「討論」了一陣子,最後使他接納的原因,一部分迫於我的淫威,其實更有他維繫家族的智慧,「不需要每一件事情都搞得你爭我奪,我的原則,是讓你感到快樂。」
是的,他的觀點,也是我正在消化與學習的,革命,若侷限在容易隨情緒起伏、而走偏鋒的原則,最後只會導致失敗。就像我好久以前也寫過49號閘門的故事,革命,是為了發掘讓關係變好的潛能,而不是無差別轟炸,結果摧毀了這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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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 玄 隱 眼 在 大詩人的寂寞投資筆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中秋節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時刻,人們很少會這樣同時關注彼此之間極為遙遠的兩樣事物:天穹中的一輪清輝,和身邊的人間煙火。人們說圓月象徵著家人團圓,又說象徵著大地豐饒。但我總覺得在這種團圓和豐饒的氣氛中,隱藏著一絲淡淡的悵然。即便家人就在身邊,幸福在夜色中蔓延,凝望遙遠的玉盤,也會讓人不由得想起千百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樣的夜晚同樣望向夜空,心頭升起同樣關於人生苦短的感慨。中秋節並非只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此時此地此刻,還有遙遠過去里生命的呼喚,和未知將來里生命的響應,我們只是在每一年的這一夜適逢其會,忍不住仰起頭來側耳聆聽。
蘇軾說月亮的陰晴圓缺對應著人間的悲歡離合,在這悲歡離合與陰晴圓缺的變化中,中秋這一晚一切達成圓滿。韶華易逝,人生易變,我們不禁要去追問在這種變化後是否存在某種深意?如果彩雲僅只是彩雲,月亮僅只是月亮,那麼所有的歡聚和分離也就全無緊要,無非是時間長河裡的一次偶然。我們偶然來到世間,但肯定不想隨機活完一生,於是總要找尋生命的意義。團圓的幸福只是意義中的一種,它是陪伴的幸福,共度時光的幸福,歷經劫波依舊在的幸福,世間最為心安的幸福。
但這種幸福是來自外界的,因為團圓難得,圓滿難得,所以才能得到珍視。一旦佳節過去,大家各奔東西,怎樣才能長久地在內心維繫著這一點溫暖的小火苗呢?這點小火苗怎樣才能不為外界的變化而消長呢?如果幸福只能在一年中的一個滿月之夜出現,如果幸福必須天空有月,身邊有人,那麼我們又如何消解其他三百六十五個白天和三百六十四個夜晚呢?是孤獨地「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還是披衣而起感傷「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又或者是在心中堅信「若是曉珠明又定,一生長對水晶盤」呢?
關於如何驅散人生的寒意與孤獨,我給出的答案是:追求一種有意義的人生。
儘管有許多種可能同時存在,但是我依然頑固地選擇比較古典的方式去理解這個世界。在這世間存在的每一樣事物,背後都有特定的意義。海水漲落,一年四季,人們出生成長然後又老去。在這種花開花落無窮無盡的循環往復里,並不是只有重復和虛無,而是有明確的目的。海水刻蝕著陸地的形狀,四季讓萬物茁壯成長,在每個人匆匆的流年里,也安排了特別的任務——盡可能成就自己,成就自己的一生,活出不一樣的風採。在這顆星球上,數十億人不是無數個數字一的簡單累加,而是無數個我的並列呈現。
為此,每一個人都有責任去找尋自己有意義的人生,並且更有義務去承擔這樣的人生。無論這種意義是什麼,崇高或者渺小,玄遠還是樸實,都敵不過三個字:不後悔。這樣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說出那段話:我知道所有可能的選擇而選擇了現在這一樣,我知道有更簡單更容易的選擇而選擇了現在這一樣,因為我知道它會令我生命豐盈,因為它會令我充滿信心,因為它會令我早起,迫不及待地進入新的一天,因為它讓我無怨無悔,安然接受因此而來的所有的命運安排。如此無論世事如何變幻,無論時光如何流逝,也無論我如何年華老去,我都不會活在茫然、恐懼、空虛和不安之中。我因此知道生命是真實的,生活是鮮活的,人間是值得的。即便我只是億萬個生命中平凡的一個,我也盡量散髮過自己的光彩,我的存在有我的重量,我牢牢掌握著自己的人生,在這個世界上留下過痕跡。
這樣的人生指向一條永無窮盡的探索之路,對外延伸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像個孩子那樣永遠保持一雙好奇的眼睛和一顆開放的心靈;對內擁有絕對的勇氣和誠實,敢於面對自己,不躲避,不退縮,不斷自我錘鍊,變得更果敢,更純粹,也更堅定,難以被世俗和世間所侵蝕,始終保有前行的希望和信心。
如果你就是這樣的人,那麼你未必能夠擁有更為成功的人生,也未必能獲取更為幸福生活。但是我確信在每一年中秋到來之時,你都會擁有一個完全不同的夜晚。你不是因為疲憊而歸家,去找尋一個避風港休憩。你歸家也不是為了尋求同情和幫助,去找尋一個人間充電站。而你的家人在望向你時,也不只有關愛和擔憂的目光,而是充滿尊敬和欣慰之情,如同望向山海。於是整個中秋節一掃「生命苦短,聚少離多」的唏噓,只剩下無暇的團圓,勝過天上的一輪滿月。那些人生中的重負依然還在,那些人生中的長路也還在,但是此刻這一切沒有那麼重要,因為你清楚地知道你明天依舊可以承擔,依舊會繼續前行,知道你的生命正在走向自己的圓滿,你在一點點成為著你自己。不去為你的昨天而感嘆,也不為你的明天而擔憂,在那樣的夜晚里你無暇去生出突如其來的感傷,也不會有不期而至的狂喜,只有寧靜的幸福,如同月光朗照在無風的海面上。所有人都心懷感激,因為大家剛好都在這一刻。
我希望你有這樣的人生,我希望你有更多這樣的中秋夜。」
和菜頭·成年人修煉手冊
玄 玄 隱 眼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流光》——下篇
#R18
#李澤言
#是師徒篇的下集肉肉篇
耶,肉肉節快樂!
大家這邊吃著肉渣渣
我也終於可以去吃烤肉惹
祝各位小可愛中秋快樂
吃肉肉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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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末、秋分臨,節氣變幻在仙境之中,並無明顯區別。該日照,暖陽便鋪灑於蓊鬱翠綠;該落雪,轉眼便能是皚皚白茫一片。
四季可以如春,和煦怡人,也能似凜冬,凍得人冰冷發顫。
恰如跟前那尊緊抿著嘴,神情冷若霜雪的神龍一般,讓人再無賴、再臉皮子厚也不敢多吱一聲。
師父的脾性,她是再清楚不過的。總是不苟言笑,也時常拐著彎說她傻,可從未如此刻嚴厲,這著實讓小丫頭心生畏懼……
不知是第幾片落入池中的枯葉,點破了這好半晌的沉默之景。她的指尖顫了顫,眼中怯弱閃爍得小心翼翼。
「師——」
「站好。」
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這回,師父果真是氣得不輕……
雙手又握緊了些,面對突然投射過來的凌厲眼神,嚇得她收回方踏出的步伐,滿盈眼眶的淚眼看就要成串往下掉。
「不許哭。」
唔——真的兇,太兇了。
賣乖賣慘都無用,這回怕是咬著牙也得將眼淚吞回去了。如此想著,小丫頭怯生生往後退了兩步,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
泛紅的眼尾與緊咬的唇,這嬌小的身板子含羞草似的,一點風吹草動便嚇得縮成一簇,模樣說有多令人憐惜就有多令人憐惜。
可偏偏,師父不吃這套。
斂了眸,李澤言撫平袖口上的一處小小皺褶,雙眉卻微微蹙起。
「本座罰妳了?淨知道哭。」
這輕淺的一句「質問」,讓小丫頭更是憋得一張小臉通紅,抽抽嗒搭的哽咽比枝枒上盛住雪花的聲音還小,委屈得不行。
說到底,師父是沒捨得罰她。
沒罰跪、沒面壁,連舉手都沒有。可讓她駐足於幾步之外不許靠近,一副想拋棄她的模樣,簡直比懲罰傷及體膚還讓人難受。
「師父、徒兒、徒兒錯了……」
這會兒,那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總算「哇——」地哭出聲來。
這嚎咷哭聲震得李澤言心頭一抽一抽的。隨著一聲細微的輕嘆落下,原先藏在身側的紅彤彤大果子隨即被撈進掌心。
「過來。」
-
「知道錯了?」
「知道了。」
「還哭不哭了?」
「不哭了。」
「還敢不敢了?」
「還敢。」好吃。
「……」
看著眼前吃個果子便能心滿意足,完全忘卻方才悲傷情緒的小丫頭,看似乖巧實則不安分的很,使李澤言不禁捏了捏她啃果子啃得鼓起的臉頰。
「頑劣。」
不安分得他不得不使使手段使她懼怕而長長記性。孰料,這丫頭有吃的便忘了疼,倒是方才投進他懷裡哭得岔氣,便像掐緊了他心脈似的,揪疼不已。
指尖拾起落於她頰畔的一綹髮絲掛於耳後,眼看小丫頭在他腿上倒是安分,也不知是真受了教訓,還是因吃得開心。
想來,他又何曾利用如此不堪的手段,以她的恐懼訓斥、約束。莫不是因今日情況危急,讓他著實動了肝火。
思及此,原先流連於她柔順髮絲之間的長指倏然捏住小丫頭的雙頰,讓她還紅著的雙眼與自己對望。
「為師說過幾次,不許擅自摻和進來?」
「五——六、七、八數、數不清了師父。」
「妳還知道數不清了?」
「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在他即將降伏妖物時陡然現形擋在他身前。若不是那饕餮早已重傷,被他一擊制服,怕是那對如利牙的長角便要貫穿她的心臟。
千鈞一髮,幾乎讓他屏息。
「是那饕餮陰險,以帶刺長尾要偷襲您,若不是我即時出現引了牠的注意,師父怕是要受罪了!」
如若是她受罪,那可不比他自己重傷更為難忍……
「所以師父您說,我是不是您的小福星!」
嚼嚼嚼的小嘴揚起一抹不知悔改的笑意。
「……倒是賣起乖了。」
鬆開掐住小丫頭細膩臉頰的指尖轉而輕撫上耳畔的血痕,與口中責備大相逕庭的愛憐之意暈染在李澤言那雙靛紫眸中。
心上萌發的枝枒,怕已是蓊鬱得難以遮掩了……
-
「師父。」
小丫頭喚著,隨手丟下還未吃完的果子跪坐起,捧起李澤言的雙頰仔細審視他臉上幾道血痕。
「徒兒幫您療傷吧……」
語落,李澤言隨即想起上次答應讓她療傷的情景,神情中竟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赧然……
斂起眸,李澤言拉下那雙在他臉上胡亂摸的手,淡然道,「不必。」
「師父!」
「饕餮的尖尾有毒您是知道的。何況,您將我撿回,不就得使用我的靈力——」
「我留妳在身邊,不是為了利用妳的靈力。」
「徒兒不是這個意思。」
她知道的,當然知道。但她就願被師父利用。
多說無益,小丫頭索性強行捧起師父的臉,低頭便去舔拭他額上的一處血痕。
「妳——」
「是不是不疼了、師父?」
對蹙著眉的李澤言一笑,小丫頭看著那有癒合之像的血痕很是滿意,對自己的靈力可是相當自豪。
反正忤逆師父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一垂眸,又看準了他眼下那道既深且長的血痕,卻在未低頭之際便被李澤言一把拉回懷中。
「妳還記得自己有治癒能力,難道不記得自己無法『自癒』?」
「唔、的確有時是不記得的……」
在幾次為了師父以身犯險時。危急之際,誰還能多想呢?
「那、那這樣吧,師父讓我為您療傷,往後,您去降妖時,我不偷偷跟去便是……」
「還會討價還價了。」
罷了,這丫頭不是一般的言而無信。
揉揉師父挑起的眉,小丫頭就當他是默認了,低頭便舔上李澤言眼下的傷。
她舌尖沒有溫度,觸上傷痕時甚至有些冰涼。柔嫩的觸感在他肌膚上反覆舔拭,這于丫頭來說平常不已的舉動,對李澤言卻不然。
穩在她腰間的手勁隨著那一點一點的反覆舔拭而越發加大……
而渾然不覺的小丫頭挺起身子,輕拍了拍李澤言的頭頂,「師父,您角呢?」
犄角,是龍身上最重要也最致命的一處,平日裡李澤言是不會平白顯現出的,可不知怎麼地,這小蛇精自小就對他的角情有獨鍾。在只有兩人獨處的閑暇之時,他便偶爾會滿足她的要求。
抬眸看了小丫頭一眼,李澤言許久不曾為此事猶豫過了。半晌,垂眸之際仍舊是抖露出一對堅硬挺拔的犄角。
果不其然,師父的角上有幾處傷痕,小丫頭想也沒想地伸出軟嫩的舌尖便自根部舔拭起——
這似無心的舉動使李澤言渾身輕微顫動,頃刻間便露出他烏黑光澤的長尾,自身後掃過身下嫩綠草枝,再掃蕩過平靜無波的水面,揚起劇烈水花,濺得懷中的小丫頭半身濕透……
「師父!」
小蛇與玄龍相似,性喜水。這番水花潑灑,小丫頭只當是師父與她鬧著玩的,透涼得她綻開眉眼。
她捧著李澤言的雙手未曾鬆開,更是以額與他的相抵,縮著雙肩似是怕再次被冰冷池水潑灑,實在又期待著這沁心的舒爽。
咫尺之間,僅僅一息之隔。小丫頭眉眼盡是笑意,一如既往地化為和煦日光映進他眼中。
身為天界一方守護主,他駐守此處數千年。儘管睥睨天下,可位處高嶺之上,與之相伴的不便是——孤獨二字。
-
許久以來,李澤言都是俯視腳下眾生,直至這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小蛇精出現,歲月、四季、悲喜,在他眼中,不再是為滄海一粟。
直至她出現在他身邊——李澤言仰頭望進那笑彎了的眼中,似乎能從其中探得四季更迭,能探得冷暖變化。
能知曉,這天地間上有一物稱為:曙光。
他想探得,便伸出手將那如花笑靨迎近,覆上那似能溢出蜜來雙唇。
可她一隻小小蛇精哪裡懂得,只下意識的抿著嘴。
「嘴張開……」
唇齒間的呢喃,本該是風花雪月之際的暖糯囈語,此刻卻是「傾囊相授」,著實讓李澤言失笑,卻又怕嚇著自己的好徒兒。
「眼睛閉上。」
待小丫頭雙眼眨了眨,後知後覺地閉上後,李澤言便親自以舌尖撬開小丫頭方不知所措的貝齒,似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汲取她的清甜。
「呼吸……」
輕輕吸了口新鮮氣息,越發渾濁的低語自唇畔到了耳側,師父的嗓音像在壓抑什麼似地。是不是、是不是像上個夏季來的那隻九尾狐姐姐說的那般?
「師父……您是不是,也想舔舔我?」
「嗯?」
李澤言抬眼望向小丫頭真摯又疑惑的目光,頓時不知該如何解答她天真卻直接的疑問。
「九尾狐姐姐說的,她說,若師父也舔舔我,那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胡說八道。」
李澤言沉了眼,正想說些什麼,卻見小丫頭扯了扯領襟,將潔白細嫩的脖子湊到師父眼前,怯生生的說道。
「那您輕點兒,癢……」
「……」
敢情這小傢伙為了不分開,便能將脖子獻給他人了?
「……傻丫頭。」
語落,小蛇精預期的癢癢沒落在她脖子上,倒是得了一記刺痛。
「唔——」
李澤言在她身上留下一記紅印,其餘若紅花瓣的細碎自她側頸而下,直至圓滑骨感的肩頭、勝雪的澎潤,再落至那如凝脂間的一點櫻紅之上……
輕微刺痛與搔癢從師父唇齒所及之處發散,小丫頭挺直了身子,直覺地將李澤言攬在胸前,希望他能將那泛著異樣之處再探進口中一些。
他倆本便是異獸、是妖精,以唇舌彼此汲取幾乎是本能的表現。小蛇精一手搭在李澤言肩上,眼前見他的一對犄角便以鼻尖輕觸、以舌尖摩挲……
自犄角而至的躁動在李澤言體內發酵,長尾再次從池中探出,就著水花環至小丫頭身側,牢牢將她攬至懷中。
-
「唔——」
「疼嗎?」
面對如秋風般怡人的低聲詢問,小丫頭望著李澤言,心頭暖烘烘地,頓時能忘卻身下的不適,眼中只有她一如既往溫柔的師父。
她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疼得眼眶都紅了卻還倔著的模樣,讓李澤言莫可奈何地輕笑,指尖卻在下一刻輕揉揉她身下嬌嫩的之處,讓更多的滋潤減緩她的不適。
「一會兒便不疼了。」
直至小丫頭埋進他頸間,自個兒坐下身與李澤言緊密相擁,這才逐漸在他的挺進中嚐到難以言喻的歡愉。
-
「唔……師、師父……」
隱忍的粗喘與難抑的吟哦在林間揉合著秋風的聲響迴蕩。
一手與李澤言交握,一手擱在他肩頭,小丫頭生疏地抬動身子,讓兩人的柔軟與堅挺交融。本能的吞吐雖是難以掌握訣竅,卻多了一番縱情的苦甜。
「師父、熱……」
聞言,李澤言輕笑,握上身前纖細的腰身便深深挺進,頂弄得小丫頭幾乎驚呼出聲。
「連自己沒有溫度都忘了嗎?」
嗯?是嗎?是的吧,可為何與師父相擁便會炙熱得像是要將兩人一同焚燒殆盡。
「我、沒有……那、便是、師父了……」
一句話到了嘴邊,硬是被李澤言的挺進搗得七零八落地。他先是深深挺進、再緩緩退出,難以預料的節奏對小丫頭而言每每驚心動魄,卻也難以克制地急於汲取師父身上的氣息。
可越是貼近便越發炙熱,這便不自禁的去尋找李澤言的長尾。烏黑透著光澤的龍鱗雖堅硬卻冰冷,摸著舒適,讓小丫頭順勢便以雙手往後撐著龍尾,讓師父的挺進能夠更加毫無保留。
孰料,如此非但沒能更涼爽一些,反在體內熱潮堆疊而至之時,龍尾環上她腰間,讓她只能緊緊攀著師父動彈不得,隨著次次加深的掠奪等待被洶湧浪潮吞噬殆盡。
-
「唔、嗯……」
歡愉之後,小丫頭還未適應地窩在李澤言懷裡,雙腿難以控制地輕顫著,急促的喘息在她背上的掌心幾次安撫後才逐漸趨緩。
「師父……」
「嗯?」
「結束了嗎?」
「……」
看著小丫頭原先勝雪的肌膚,此刻紅紅艷艷得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兒,以及泛著水光的雙眸,李澤言尋思著是否要坦言,「尚未。」
「還要……師父。」
在小丫頭背上摩挲著的指尖頓了頓,李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念,隨即便刻意問出了口。
「還要,什麼。」
小丫頭正起身,並不懂緊緊包覆著師父的碩大那處為何依然滿盈,只怯生生的拾起李澤言的長髮,輕輕摩挲著髮尾。
「還想……再一次……」
顯然小傢伙不覺這般直白哪兒不妥,眨眨眼,只是詢問地朝李澤言一笑。倒是不安分的擺擺雙腿,惹得李澤言不得不再以龍尾將小丫頭牢牢固定在懷中,否則待會怕是要傷了她。
「那妳必須先懂得,並非舔拭——」
罷了。
「以後,除為師以外,不許與他人有肌膚之親,明白嗎?」
「什麼是肌膚之親?」
抬手撥動小丫頭的瀏海,露出她靈動的一雙眼眸。
「便是,為師此刻要與妳——」
啵!
「這樣嗎?」
李澤言感受著頰畔極細微的溫度,他果然是深信的。她有溫度。
「嗯,記住了。」
然後,他用手去撫摸,用唇舌去描繪,用一次次的深深結合去感受。
玄龍以長尾將小蛇精圈在懷裡,一同翻進冰涼的池水之中。在那似深不見底,黯而不見日光的水底深處纏綿……
相擁、繾綣。
許久,落雪點點化於池水之中,卻打不亂那映在池面的,一圓皎潔明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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